莳花

    白香篆养的那只布偶猫,从门缝里挤了进来,挨着主人紧绷的足弓,怏怏地蜷成一团,开始呕毛球。

    傅庭向来讨厌猫,还有些轻微的猫毛过敏,它一挨过来,便立时打了一连串喷嚏,勃发的肉枪突突跳动着,在白香篆体内缴了一梭滚烫的子弹。

    白香篆被内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依偎着他,一点点舔掉他胸口的热汗。

    “谁放进来的?”傅庭微愠道,掐着白香篆的脸颊,“你笑什么啊嚏!”

    他被败了兴,偏偏白香篆在他怀里笑得歪倒,抱着他不放。

    傅庭捏着他的阴唇,从滚烫的阴道里抽身出来,里头的黏膜如鱼嘴般嘬个不停,微微翻出一点儿淡红色的嫩肉。

    傅庭低头看了一眼腕表,已经没时间再上一顿狠的了,便抱着白香篆的腰背,扯下了那件汗湿的上衣。

    他肘弯里还掖了件衬衫,薄薄的棉麻质地,搭在白香篆线条清瘦的肩胛骨上,慢慢拢住。

    这衬衫没有衣扣,形如褙子,襟口平整,残留着折叠后的压痕,不知是从哪个陈年樟木箱里翻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要出去一趟,傅真会照顾你一段时间,”傅庭道,“我给你解开两只手,乖乖的,自己洗澡,别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他捏着两片黏糊糊的阴唇,扣上了两对形如金属图钉的银扣。整道淡红色的狭长细缝,都被严丝合缝地锁住了,只有一枚圆鼓鼓的阴蒂,翘立在外。

    以白香篆这幅冷感的身体,傅庭倒不担心他偷偷玩弄裸露的阴蒂,这两对银扣里装了电极片,能不定时地震动,释放出微弱的电流。

    但他疑心病重,哪怕自己的儿子温顺得像只兔子,依旧给白香篆套上了贞带,金链勒着耻骨,恰好盖住狭长的伤疤,淡粉色的男根被束缚在金属笼中,捆成了短蜡烛似的一支,歪在小腹上。漆黑的皮革将臀肉绷得浑圆饱满,只在股沟处开了个桃心形的口子,挤出两瓣莹白的软肉,肛洞张开,卡着一支深紫色的胶质按摩软棒,半透明的肠沿着弯曲的手柄,淌到了会阴,棘刺密布的叉枝,更是牢牢抵在了勃发如红豆的阴蒂上。

    裙摆垂坠之后,没有人能发现他靡的下体。

    傅庭最后隔着衬衣,咬了一口他樱桃核大小的乳头,留下了一朵湿润的晕痕。

    “湿度保持在50到60之间,空调恒定在27度,任何程度的光照,都需要用手背先试过,不会发烫,才可以将他抱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喂食,只要他说饿,就用鼻饲管,给他灌两个输袋的量,灌完为止,禁止排泄。”

    “灌食之后,他可能会因为过度呼吸半昏迷,腹部隆起,手脚浮肿,你需要为他按摩四肢。”

    傅真回忆着傅庭的交代,任何一条都不适用于活生生的人类,反倒像是用铁钳侍弄一支过分娇嫩的花。

    他的继母靠坐在一堆软垫里,膝上盖着纯手工羊绒毯,阖着睫毛,似睡非睡,颇有几分慵懒意态。

    傅真注意到,他的容貌似乎变得更加艳色横生了,雪白的脸,淡红色的双唇,过分锋利的美貌仿佛发硎之刃,和那双漆黑瞳孔对视的瞬间,傅真轻轻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白香篆笑吟吟地看着他,朝他一勾指头:“过来,小哑巴。”

    他态度轻浮,像在逗弄什么小猫小狗,偏偏令人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
    傅真搬了把小凳子,坐在他垂落的膝边。白香篆丝缎般的黑发垂落在两肩上,衬得下颌尖尖,秀美绝

    白香篆眼神一瞟,看到他膝上横放着一把钢齿排梳,手腕上系着几根缎带,细长的十指裹着乳胶手套,立刻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他又把你当佣人了,”白香篆道,“你会梳头发吗?”

    傅宅是没有任何佣人的,继被护工强行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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