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涌

太快了,老傅!”

    他在情事中被傅庭养得娇了,捅得重了,就哼哼唧唧地揉肚子,除了第一次被傅庭强暴之外,几乎没吃过真刀实枪的皮肉之苦。傅真年轻不知分寸,他肠道痉挛得越是剧烈,就突刺得越是刚猛,简直恨不得将一对卵袋也挤进这火热的小口里去。乳胶避孕套上的润滑剂都在剧烈的摩擦中蹭干了,尽数挤到了会阴嫩肉上,将两片蚌肉浸润出了湿淋淋油汪汪的嫩红色。白香篆的肠流了一屁股,但他的肉穴到底生涩,一直没有被有效地刺激到前列腺,不多时就淌干了,裸露出了热烘烘的干燥内壁。

    乳胶和肠壁生涩地摩擦着,咕唧作响,几乎是贴着肉厮磨,暴突的青筋硌着他细嫩红肿的肠肉,白香篆刚刚得了点趣味,又从浑浑噩噩中,被疼痛惊醒了。那根火烫的阴茎插得他浑身发抖,只能咬着舌头呜咽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呜,不行,呜呜呜,老傅,水流干了,好疼,硌得好难受!”

    傅庭低笑了一声,他又是委屈,又是恼怒,伸手去摸了摸结合处紧绷的肛口。那里果然肿胀起来了,还沾了点血丝。傅真油光赭亮的性器插在热烘烘的肉套子里,捣臼一般,快速而小幅度地捣弄着里头软烂的肠肉,发出黏腻而沉闷的挤压声。他用两指扼住傅真的根部,试图把这根火烫的肉蛇从体内拔出去,却被骤然加快的频率冲撞得眼前发黑,闷闷地哭叫出声。

    “太快了,老傅,老傅,你救救我,呜!混蛋,啊,不行了,我要,要·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他颤抖着伸出手,像平常攀附傅庭肩头那样,指根上的痕被啃噬得红肿一片,还裹着男人口腔里湿滑的唾。雪白的五指垂在床沿,徒劳地张开,试图去扯垂落的细导线,当作虚空中的支撑点,却又被傅真扼着手腕,重重地拖了回去。

    白香篆皱着眉毛,重重地呜咽了一声,小腹痉挛得不像样子,被束缚的阴茎涨得通红,连裸露在外的阴蒂都狂乱地抽搐起来。傅庭无法在情欲的地狱中拯救他,他像一匹毛色雪白,却柔弱无力的牝马一般,被压在继子的胯下肆意鞭挞驭驶。

    傅真捏着他的阴蒂,压在他的小腹上,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通红的肉洞里,粗长的阴茎深入到了令人反胃的地步,两枚囊袋更是如活物般砰砰直跳,压在他湿黏的粉红色会阴上,褶皱贴着肉剧烈摩擦,仿佛一对狂乱甩动的粗粝肉舌。他的肉洞被抻出了甜腻的樱桃红色,穴口被扒开了,里头的颜色是更深的熟红,看起来因过度摩擦而充血肿胀了,甚至含住了一部分的囊袋外皮,嘬得啧啧作响。

    傅真在情事中一直是悄无声息的,这会儿却低低地喘息了一声,额角渗汗,腰腹薄薄的肌肉紧绷起来。白香篆对这样的感觉非常熟悉,自然知道他要精了,肠道下意识地抽紧。

    傅庭对这场隐秘而混乱的情事一无所知,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处在被强制灌精的边缘,他只是低沉地喟叹了一声,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皮带扣声。

    “打开摄像头,我要在你的脸上。”

    ——滴。

    中央电脑捕捉到了他的指令,缓缓打开了摄像头。

    一阵模糊的调试之后,镜头终于清晰地落在了白香篆失神潮红的面颊上。他的黑发已经黏附在了两腮上,透明的口涎已经半干涸了。

    樱桃核般淡红的乳头边,还留着一圈牙印,渗着细细的血丝,傅庭隐约记得早上离开的时候,牙印还不是像这样熟透的深红色。白香篆的大腿软绵绵地打开了,因快感的余韵痉挛着,股间的肉洞紧闭着,但却能透着过度摩擦的熟樱桃色,尾椎被肠浸得又湿又亮,连床单都浸湿了一片。

    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根深紫色的乳胶按摩棒,看起来油光水滑,已经被含吮了好一段时间了。

    白香篆凝视着摄像头的方向,胸口剧烈起伏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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