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篇专属母狗

  [系统提示][土亦鬼斗]已被管理员[剑之所向]永久禁言。

    赤魁第一次惨遭禁言,差点徒手捏爆了手机。

    他本来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的,这时候霍然坐了起来,那件装模作样的西装马甲,连着衬衫领口一起,被扯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悍然精壮的颈线,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猛地一振,如猎鹰当风振开双翅。

    他的小弟本来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,闻声立刻探进半个头:“老大,打谁?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”赤魁不耐烦道,“玩你大嫂呢。”

    他捏着手机,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如萼的面部特写。雪白的睫毛湿漉漉地,轻轻颤抖着,嫣红的双唇间,吐着一段软滑的红舌。

    他差点被勾得一口亲了下去。

    但是不急,他心想,还是我给他破的处,最新鲜滚烫的的第一口嫩肉,还是掉进了老子的嘴里,鲜嫩得恨不得嚼碎了吸出骨髓。

    那还得是三个月之前,他隔着车窗,偶一抬头,看到了那个黑衬衫青年,神色冷淡如冰雪,静静地站在路边,如同琼花探在枝头上。

    他只一眼就看出,那是只嫩生生的流莺,八成是第一次站街揽客,穿得虽然素淡,一点唇珠却嫩红得勾人,不知道是不是学着女人偷偷搽了唇膏。

    更要紧的是,他的裤子,在后臀处剪了个拇指大小的洞,恰好露出一只淡粉色的穴眼,花苞般蹙缩着,紧紧含着一根细细的导线。

    青年也在看着他,过了一会儿,走过来,纤长雪白的手指解开扣子,露出两只嫩红的乳尖,软软地抵住车窗,乳粒被深深挤进了乳晕里。他白玉般的胸口上用马克笔写了几个字:试营业,双性婊子,免费。

    赤魁当场就把他拖进车里,一把扯下了裤子。手指粗暴地抵进花穴里,本打算胡乱扩张一番,忽然触到了一张湿滑的软膜。肉膜中心的小孔,同样衔着一根细导线,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赤魁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:“你可真浪啊,还是个雏就敢带这个?怎么穿进去的,自己把小孔撑开?”

    青年点了点头,抱着膝盖,柔嫩的屁股热烘烘地贴在他大腿上。

    赤魁扯了一下导线,恶声恶气道:“夹得这么紧,隔着这玩意儿怎么插?电极片贴在了哪里?”

    青年眨了眨眼睛,说:“子宫口,贴在里面了,拔不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赤魁眯着眼睛,满脑子都是给玉如萼破身的那天,他把玉如萼按在后座上,第一次插入,就顶着子宫口,悍然拧腰,生生把人磨到了潮吹,稚嫩的肉道抽搐着,喷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。玉如萼刚开始还伏在后座上,翘着一只白屁股,隐忍地低喘,到后来便是哭着扭动屁股,求他不要再磨宫口了,甚至坐在他胯上主动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他西装裤下的男根翘得越来越高,手里的钢笔几乎捏到变形,直想打开界面,再下个订单。

    “滴,任务倒计时十分钟。逾期不完成,将被视作渎职,受到惩罚。”

    玉如萼裹着浴巾,细嫩的腰胯贴着白霄的腰身,缓缓蹭动着。他的整只性器都红肿熟透了,根本禁不得触碰,勉强骑跨在白霄身上,已经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内部还是麻木而钝感的,只知道失禁般淌水,穴眼松软地张开,露出儿拳大小的湿红肉洞,根本没力气来侍奉夹弄男人,好几次都直接被插进了子宫口,那处软肉也是松垮垮的,像一只无法抽紧的布袋子,轻而易举地吞进了半根,他麻木的内壁甚至根本感觉不到白霄的插弄。换了后穴接课,肠又流得一塌糊涂,湿滑得像在弄一滩果冻,前列腺肿得足有栗子大小,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,白霄只能插进一半,哪里能尽兴?

    这么松垮的穴眼,到时候一定会被评为劣等,当作尿壶使用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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