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篆

开,我就给你舔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吐出的一截舌尖,衔在碎玉般的齿间,嫩红柔软,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光。

    傅真站在门外,呼吸急促,眼睁睁地看他用一种拙劣而生涩的艳态,勾引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他从未见过这么柔软的人,筋酥、骨软,腰肢拱起,一身雪练似的皮肉,明晃晃地透着香,仿佛穿墙而来的美人蛇,直要往人腰上缠,偏偏被傅庭拿捏住了七寸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想穿着裙子挨,”傅庭道,在他微张的肉穴上扇了一记:“天快亮了。”

    他语气平缓,听不出什么猥亵意味,却像是突然拧开了什么令人歇斯底里的机关。

    青年的脊背剧烈地起伏了一下,猛然回过头来,黑发如绸,披在肩上,双腮雪白,眼睛里那种虚与委蛇的媚意飞快地冷却了,仿佛粼粼的两点乌漆。

    傅真几乎被他的眼神蜇了一下,心跳骤然加快,本就混沌沌的大脑,更是哄地一声,仿佛着了魔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,瞳孔是凉浸浸的黑,狭长的门缝倒映其中,类似蛇类瑰丽的竖瞳,偏偏睫毛是含情脉脉地垂落着,冷热交织,刚柔并施间,傅清昼几乎被碾成了薄薄的一片,活生生摄了进去。

    ——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逃脱这种乱潮席卷般的美,他浑身上下都是任人施为的雪白柔软,只有眼神是锋利的,简直令人的施虐心与征服欲齐齐爆沸起来。

    傅真浑身僵硬,浑身的血失控般冲到了下腹,几乎丢脸地喷出来,直到傅庭冷冰冰的一句话,拯救了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傅庭问。

    青年脊背一僵,又软绵绵地蜷到了被褥之间,仿佛前一秒的暴起只是一场幻觉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”他懒洋洋地说,一手支着下颌,“挑件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傅真果然见到了那件“好看”的裙子。

    傅庭推着轮椅,往长桌边,啪嗒一靠。将上头静坐的女人抱到了膝上。

    傅真垂着眼睛,悄无声息地吃着饭,两腮一鼓一鼓的,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,尽量消失在傅庭的余光之外。

    “见一下你继母,”傅庭冷冷道,“眼睛抬起来,畏畏缩缩,像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傅真依旧低着头,慢慢咀嚼着,余光穿过低垂的桌布,一触即收。胭脂红的丝缎,仿佛凝着海棠瓣尖的一点稠艳,风情无限地垂坠下去。开叉处露出一线白腻柔软的肌肤,透着羊脂般的艳,显然是常常被男人揉捏把玩,用一泡泡精水沃灌出来的。

    可惜这样一双腿,却已经彻底废了。

    裙摆微微晃动,不经意间搭在了膝上,露出齐膝处一圈缝合痕迹,细如发丝,透着娇嫩的肉粉色,不仔细观察完全发现不了,仿佛信封细长的舌页,深深地缝起了一个足以令人战栗的秘密。

    傅庭的手,也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膝上,将那片滑到大腿间的丝绸重新拉好。男人粗糙的指尖,刚触碰到那一圈伤口,雪白的肌肤上,便肉眼可见地暴起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显然,愈合中的伤口格外敏感,甚至生理性地抗拒男人的触碰,但这双腿的主人却完全没有抵御侵犯的力量,被人轻而易举地钻入了裙摆中。

    不知傅庭做了什么,搭在腿上的裙摆簌簌抖动着,顶起了一块暧昧的鼓包,半透明的黏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腕,淌出一缕长长的湿痕。

    ——啪嗒一声,跌落在地。

    裙摆越蹭越高,隐约露出雪白的腿根,青紫交织,大概是失控之下掐拧出来的,夹杂着红肿靡的牙印,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,甚至还有一圈半干涸的浊精,将前一夜粗暴的情事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傅庭的手,握着裙下的要害处,慢条斯理地捋动着,像在把玩什么光润的玉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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