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篆

件。

    “他前段时间出了场车祸,”傅庭道,轻描淡写地带过了那场惨烈的意外,“暂时失去了正常行动的能力,记忆方面也出现了一些问题,在复健期间,我希望你能学会尊重他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出奇温顺,依偎在傅庭怀里,颈子雪白纤长,只有胸口在轻微起伏着,闻言也只是微笑着仰起头来,在傅庭的下颌处亲了一记。

    “多亏阿庭收留了我。”她的声线低沉而柔和,其实还是听得出几分男子的痕迹的,但那张脸生得实在太过稠丽,唇如渥丹,双腮凝白,被浓云般的乌发一掩,黑阗阗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,谁还有心思探究那些微妙的违和处?

    更何况,只要傅庭说他是个女人,那么他在此时此刻,就必然是个女人。

    ——这就是傅庭的尊重之道。当着儿子的面,在餐桌下,亵玩着所谓的妻子。

    傅真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下涌动的春潮,不失恶意地想。

    “傅真,”傅庭道,“别吃了,把筷子放下。”

    他皱着眉,语气里不悦的意味越来越重,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儿子,腼腆内向得近乎阴沉,偏偏生着一张雪白秀丽的脸,杏眼漆黑,下颌微尖,简直像个女孩子。

    就连反应,都比寻常人慢上一拍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,没有任何与他相似的地方。

    傅真吓了一跳,只听啪嗒一声,筷子脱手跌落下去。这孩子实在胆小,连直视他都不敢,竟是慌乱之中钻进了桌底,去摸索那枚失落的筷子。

    白香篆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,伺机咬了一口他的手指。湿软的红舌娴熟地扫弄着他的指缝,将上头沾染的果汁舔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“太重了,”他轻轻吸着冷气,“别掐那里的皮咝,帮我揉一揉。”

    傅庭把玩着他紧缩的囊袋,与寻常男子皱巴巴的外皮不同,那两枚热烘烘的小东西,也精致得像是打磨出来的玉器,手指掐上去,甚至能感受到里头软丸不安的跳动。傅庭摸了一手的清,箍着那根秀气的性器,滑溜溜地捋动,发出细微而黏腻的水声。

    他指腹处生了粗糙的硬茧,又手段娴熟,平日里只消抵着龟头上的嫩沟,一下一下地挑开马眼,搓揉那处细嫩濡湿的红肉,白香篆便会浑身发抖,连骨头都酥了三分,像被搔到了痒处的猫那样,只能发出湿漉漉的鼻音。

    但这会儿,白香篆难得有些害羞,只是黏黏糊糊地挨着他,小声呢喃几句,声线压得又轻又软,像细绒绒的羽毛那样,扫得他胯下微微发烫。

    哪怕他心知肚明,这诱人的身体反应从来都是假的。不论是大腿内侧渗出的潮红,还是后颈处莹莹的湿汗,甚至两枚不断抽动的肉粉色乳头,都只是一场佯作动情的表演。

    白香篆的身体,早就失去了对快感最基本的感知能力,甚至称得上极端冷感,像一株从根系开始枯死的藤蔓,脉络萎缩殆尽,徒留一幅雪白娇嫩的皮囊。

    不论是爱抚、舔吻还是温情款款地插弄,他都无动于衷,只有在被摩擦到最敏感的前列腺时,才会腰肢微微弹动一下,像被搔到了痒处。

    但他却又表现得惊人热情,肠穴尤其能夹会吐,黏膜紧致得能从马眼里嗦出男人的魂魄,一插进去便热烫又黏腻地绞缠上来,仿佛裹了一汪油脂。

    傅庭险些被他骗过去,以为他是敏感多情的体质,直到发现——他只是太过怕疼。

    但这具木雕美人,到底还是在他身上饮饱了精气,渐渐复苏起来,皮肉越发温软滑腻的同时,终于也有了最为敏感的弱点。

    只消轻轻一碰,便能让他浑身发抖,甚至咬着手指喷出来——

    与此同时,傅真在一片黑暗中,握紧了筷子,鼻端的腥臊气味越来越浓,显然这人被傅庭弄得得了趣,甚至不知羞耻地淌出了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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