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的主人显然许久不曾开口,口齿间颇有些生涩,却依旧令白香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紧紧攀着他。
“傅真!”
傅真揉了揉他的发顶,顺手捞起了他的后脑。白香篆的眼角已经被刺激性体灼得通红了,眼泪淌进了鬓角里,只知道抱着他的臂弯,咳嗽个不停。
“傅真,咳,你过来,”他轻声道,显然是被呛水和窒息折磨得精疲力竭了,“我耳朵痛,进水了。”
傅真果然捏着他柔软的淡粉色耳廓,翻弄了几下,白香篆的手顺势从他肩后滑下去,挤了一滩洗发泡沫,糊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。
傅真睁着眼睛,一动不动,任由他将泡沫推到了脸颊上,撇出了几缕猫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