畸情

了他一口。力度克制,严丝合缝地扣上那圈血痂,立刻抿出一缕血丝。白香篆闷哼一声,疼得掐住了自己的掌心,郁金香汤混合着湿滑的唾,渗进伤口里,乳尖几乎被烧灼得突突乱跳起来。

    他最不耐痛,尤其是这种耻辱之极的钝痛。傅真火热的口腔内壁裹着他的奶尖,软中带硬的舌头一缩一卷,带着奇异的吸力,仿佛濒死抽搐的鱼嘴一般,他甚至错觉自己的乳头要被生生吮掉了。

    “嘶!松开,唔······呃啊,傅真!别咬了,好疼!”

    傅真掠了他一眼,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角,将渗出的血丝吮进了齿关里。

    他当真将那枚软嫩的奶尖吐了出来,抱着白香篆的腰肢,将他翻了过去。热烫肿大的乳头一浸在香汤里,白香篆就疼得打了个哆嗦,像浸了沸油的活鱼那样,猛地弹了起来,抱着傅真的手肘不肯放。

    他脊背雪白,一对纤薄如蝶翅的肩胛骨,线条含蓄,温滑如羊脂白玉。腰侧还残留着大片青红淤痕,啃噬和掌掴的痕迹,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,两瓣饱满的臀肉,被贞带的皮革绷得纤毫毕现,甚至能看到两片淡红色的阴唇,湿漉漉地颤动着。

    这显然是一具被过度使用的身体,傅真却视而不见,规规矩矩地,隔着浴巾擦拭,绝不擅闯父亲的领地。

    直到被裹在浴巾里,擦拭成软绵绵的一团,白香篆还是没有琢磨清他的意图。

    傅真身上的侵略性是柔和而内敛的,像是蛰伏的蛇类,除非恶劣地踩弄它的尾巴,用树枝捣翻他的巢穴,大多数时候,他都温和无害地蜷成一团。

    至于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,傅真也只是无声看他一眼,毫无动怒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总能给人一种腼腆沉静的错觉。

    白香篆像打盹的猫那样,歪在软枕上,袒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。傅真将他的小腿抱在怀里,一寸寸捏弄。刚刚浸过郁金香汤,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知觉,皮肉被烫得通红,连底下死气沉沉的筋脉都有了活转的迹象。趁着血脉舒张的时候,为他按摩全身,可以防止他的四肢萎缩。

    傅真和他十指相扣,替他活动了一会儿腕关节。白香篆有轻微的心率失常,沐浴之后,就得立即为他贴上心电监护用的电极片,一切数据都会远程传递到傅庭的腕表上,不论是呼吸,还是心跳,白香篆的整具身体,都必须时刻处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傅真手里只有一组电极片,心电监护仪的终端被并入中央电脑之中,除了傅庭,谁也不能窥探分毫。锁骨,下腹,胸骨,肋弓,纽扣状的硅胶电极片,垂下了细长的导线,蜿蜒缠绕在白香篆雪白的皮肤上。他像被口器侵犯的蝴蝶那样,半阖着眼睛,任人监听着心跳和脉搏。

    白香篆一直无法适应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,他甚至错觉,傅庭正透过这些缠绕的细导线,和源源不断的数据流,用锋利而灼热的视线,触摸着他的心脏,窥探着他每一个隐秘的念头。这也是他想要逃离傅庭的根源之一,他在傅庭面前,始终赤身裸体,无处遁形。

    “拿开,”白香篆道,“我不要带这个。”

    傅真还是默默凝视着他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白香篆趁他不备,飞快地摘下电极片,往他的鼻尖上一黏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子,像是和猫打输了。”他有些恶劣地翘了翘嘴角,“小朋友,这会又这么听爸爸的话了?刚刚欺负我的胆子呢?”

    欺负两个字暧昧不清地在舌尖上打了个转,他咬字又轻又软,仿佛奶猫细细的呼噜声。傅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飞快地别过头去。

    白香篆得意不过两秒,一道低沉的男声便从电脑终端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心跳这么快,是不是偷偷把东西拔出去了?”

    是傅庭。

    他心跳的变化被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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