畸情

速捕捉到了,傅庭的电话几乎是瞬间切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速度。”傅庭沉声道,“不要侥幸,电流会随着时间增长而不断递增,你也不想再一次被电击到失禁,是吗?”

    白香篆身体一僵。他刚落入傅庭手里那会儿,傅庭还没暴露出令人恐怖的掌控欲,只是颇为温和地给他戴上了一条口衔,那里头藏着精密的定位仪器,甚至还有个小小的报警纽扣,只要咬紧牙齿,就能瞬间唤来傅家的警卫和仆从。他那时候口不能言,不得不日夜带着口衔,只要用舌尖抵住内置的按钮,傅庭就会抛下一切事情,来到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乖乖带着它,我会给你奖励。”傅庭道,在他试图用舌尖顶开口衔时,短暂地放松一会儿时,不容拒绝地系紧了他脑后的皮革。

    他只说了给顺从者的嘉奖,而掩藏起了对忤逆者的惩罚。

    那天夜里,女佣推着他,在花园里漫步的时候,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,就被扼断了脖子,软绵绵地滑在地上。一个醉酒的客人,一脚踹翻他的轮椅,将他恶狠狠地压在了花丛里。一条粗粝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耳廓,大滩大滩的湿滑唾朝着耳孔倒灌进去,仿佛一条火热滑腻的肉蛇,连舔带搅,烫得他挣扎着贴在地上,耳朵沉闷得像是受潮的鼓面一般。那人的吐息间还带着灼烫的酒气,仿佛猛兽腥臭的鼻息。白香篆闭着眼睛,恶心得几乎昏死过去,那人一面将他的后颈舔得啧啧作响,一面去解他的裙子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的好货,难怪······”那人急促地喘息道,试图去舔吻他的嘴唇,却被那条口衔挡住了,吃了满嘴的皮革气味,“什么东西,呸!”

    白香篆的舌尖抵着皮革,惊慌失措地探出来一点儿,泛着柔腻的樱桃红,那人看得双目通红,如牛一般喘着粗气,去扯他脑后皮革的搭扣。

    ——啪嗒。

    “你躲什么,让我——呃啊!”

    又一颗子弹,洞穿了他的太阳穴。傅庭扣上保险栓,冷硬的鞋底咔嚓一声,碾过他破碎的颅骨,皮鞋系带浸在一滩脑浆和血的混合物里,淌下一串阴沉的黑红色血珠。

    第二个了。傅庭又干掉了一个觊觎者,但白香篆却并没有因此获得解脱。

    相反,在口衔被扯下的一瞬间,强悍无匹的惩戒电流,贯穿了他的中枢神经,令他当场双目翻白,在沸油般的电流中失禁了一地。他涣散的瞳孔,映出了黑洞洞的枪口,甚至错觉傅庭是对着他的脊椎骨开了一枪,高速旋转的子弹摧枯拉朽一般,接连洞穿了三十四节脊骨,带着砂轮飞转般的火花与闪电,捣毁了他全身的神经。温热而腥臭的尿,浸透了他破碎的裙摆。

    傅庭将他抱坐在轮椅上,脱下西装外套,盖在他半裸的大腿上,推着他,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客厅,穿过了满堂宾客。西装遮盖下,隐秘的黑暗之中,温热的尿将轮椅的皮革浸润得油光赭亮,甚至淅淅沥沥地,将精钢制成的车轮洗出了澄亮的熟铜光泽,留下了两条湿润而狭长的车辙。

    “我的夫人不胜酒力,把香槟打翻了。”

    白香篆昏昏沉沉间,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从那之后,他才知道,傅庭送他的每一件小礼物背后,虽不明码标价,但却不容拒绝。

    熟悉的电流刺激唤回了白香篆的神智,他咬着舌尖,哆嗦了一下。那枚深紫色的按摩棒早就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,即便能找到,他也不想将一根被鞋底踩过的东西插进身体里。

    傅庭沉默片刻,但那种熟悉的威压感,已经沉甸甸地笼罩了过来。

    白香篆垂着眼睛,突然捕捉到了一声细微的“刺啦”声。

    傅真咬开了一枚保险套,将里头湿漉漉的乳胶倒在了掌心里,一手掰开了白香篆的大腿。他五指一握,过多的润滑剂顺着他的指缝,淌进了


    【1】【2】【3】【4】
  • 上一章

  • 返回目录

  • 加入书签

  • 下一章

  • ">